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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HP][授权翻译]Promises Honored 第十五章 孤注一掷

第1827天,1986年11月15日

这些日子他见伏地魔的次数并不如之前频繁;莱斯特兰奇一家子(尤其是贝拉特里克斯堂姐,不过也时常是拉布斯坦或者罗道夫斯)负责对他的“照管”,小天狼星对此有种奇异的感激。

也许特里克茜是很恶心,但对付她比较容易。至少他知道如何激怒她,而她对头脑游戏远不如伏地魔自我证实的那样擅长。

就比如现在。她愚蠢地差点把他咒到失忆,小天狼星正欣喜地抓住机会享受急需的休息。已经快一年了,她还是没弄清他对疼痛的忍耐力已经上升到了什么程度,或者她完事之后他会多么迅速地重归清醒——这经常能给小天狼星一点小小的机会,让他能有点睡眠,无论质量如何。

摄魂怪自然没什么正面影响,不过至少他已经如此虚弱,有些时候特里克茜都不会费事去捆他,也就是说他可以变形,从此摆脱闹心的效果。大脚板比小天狼星精力旺盛很多,而且变成狗时,他的脑子可以不转得那么快。

变成狗让他忘记自己有多害怕。

脚步声从走廊远端传来,越来越近。大脚板数着点子,很高兴能拥有犬类的灵敏耳朵。如果他运气够好,这脚步声会属于莱斯特兰奇家之外的什么人——他们以外的任何人——去往别的方向。任何方向。

但是不。他才没那么走运呢。

大脚板的鼻子嗅到了贝拉特里克斯,于是小天狼星闭上眼,不情愿地变了形,强迫自己不要在那些感觉涌回人类身体时喊出声。没准是大脚板的思维比较简单,让疼痛迟钝了些,也没准是伤口找存在感的方式不太一样;不管是因为什么吧,小天狼星在阿尼马格斯形态时,疼得没有那么厉害,他一直讨厌变回来。

不过现在就连他的人类耳朵也能听出她的脚步声了,于是小天狼星强迫自己睁开眼,准备好面对疼痛。

 

“是你带他,还是我来?”

令人惊讶,詹姆没发现穆迪接近,听到老巫师低沉沙哑的声音,他差点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。独腿傲罗的神出鬼没可以吓死人,只要他愿意。

“谁?”他问,很高兴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平稳。

“当然是韦斯莱。他是个狡猾的混帐,跟你棋逢对手,”穆迪哼了一声,“他在迷宫里给追他的指导员下陷阱的时候,惹了多少麻烦。”

詹姆必须笑一声。“听起来很聪明啊。”

“太他妈的聪明了。他哥哥也是一路货,不过比他传统一点。”

“我以为比尔·韦斯莱的导师是你?”詹姆若有所思地皱起眉,把陈述句改成了反问句。他并不很了解这个年轻傲罗,但他的所闻足够让他知道,比尔从穆迪那里毕业之后干得相当不错。

“所以我才不想再要一个,”对方的回应是哼了一声,“就我所知,韦斯莱家有七个孩子。我相信我会再有机会的……最后。”

穆迪的微笑带着邪气,詹姆大笑起来。然而,转头看向聚集起来的候选人时,他的幽默迅速褪色了。“你确定我可以给任何人当导师吗?”他不得不小声问出这么一句。

“你比这儿大多数人都强,”高级傲罗表示,“你可能是傻了点儿——现在还在保护我们自己的眼中钉岗位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——但你是仅存的高级傲罗之一,波特小子。我们就剩你了。”

詹姆叹了口气。“我回来还不到一年。”

“太糟糕了。挑一个吧,完成任务。”

 
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麦格小声问。

霍格沃茨教师办公室里只有她、邓布利多、西弗勒斯和莱姆斯,这不是巧合。之前斯普劳特在跟莱姆斯下棋,麦格把她打发走了,去调查关于两个赫奇帕奇男生和他们违禁施法的刺猬的流言。他们想用麻瓜游戏之类的说辞当挡箭牌,但麦格之所以是麦格,自然是不会听这些胡扯的。另外,这个故事也让她顺理成章地把所有非凤凰社成员清出了教师办公室。

邓布利多往嘴里扔了一块巧克力蛙。“什么怎么办,米勒娃?”

“别跟我耍花招,阿不思,”她瞪回去,“我知道从你听说米里森的事,就有计划了。”

校长沉默了很久,其间莱姆斯抑制不住地跟西弗勒斯交换了一道目光。对于相关人士而言,这二人从去年以来是怎么停止互相仇恨的依然是个谜;莱姆斯只知道,他对食死徒的勇气生出了羡慕,甚至——有一点——开始……信任西弗勒斯。不过现在,看到魔药教授的表情跟自己的感觉一样焦虑,莱姆斯一点都不开心。邓布利多并不是冒失的人,可他们都知道,这场战争已经变得多么绝望。

“我做的并不多,米勒娃,”最后,他用很轻的声音说。

她皱起眉,却也没再多说什么;麦格是个太忠诚的朋友,她不会说出邓布利多知道二人都在思考的念头。不过,在更长的寂静之后(其间西弗勒斯一直意有所指地看着他),莱姆斯必须得说话了。

“你打算怎么对待博金斯的提议?”他问。

邓布利多皱起眉。“跟我一直以来的说法一样,莱姆斯。我在需要我的地方。”

“可魔法部也需要你,”西弗勒斯直截了当地插嘴。

“西弗勒斯——”麦格想责怪他,却被魔药教授的一摆手打断了话头。

“不。你在这儿的时候,他不用怕你,校长。你知道的。只要绕道霍格沃茨,他就安全了。你不会跑出来抓捕他,只是个遥远的威胁。黑魔头不在乎你在WWN上说什么,凤凰社的效率不能更低。事实上——”

“够了,西弗勒斯。”

邓布利多用这种腔调说话的时候,莱姆斯怀疑连伏地魔都不能继续对他喋喋不休。斯内普皱着眉偃旗息鼓——莱姆斯简直就要开口,却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。

他并不想刨根问底;他只想知道为什么。邓布利多不是懦夫。他已经把伏地魔从霍格沃茨赶出去了一回,莱姆斯知道他还会这么做的。邓布利多并不怕直面黑魔头的愤怒,那么当整个魔法世界都在呼唤领袖时,他为什么要待在相对安全的霍格沃茨呢?米里森·巴格诺的勇敢跟她的固执旗鼓相当,他们需要至少这个强度的人去继承她的衣钵。可那双苍老的蓝眼睛里有什么东西……邓布利多害怕什么

格林德沃的事重演了,莱姆斯暗自思量。他等了多少年才干掉他?不管多久,都久了,我们又陷入了同样的轮回。邓布利多不是懦夫,但他也从未告诉任何人,他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去面对格林德沃。

“你为什么不把棋盘重新摆好呢,莱姆斯?”麦格打破了紧张的寂静,用轻松的微笑掩饰了自己的不赞成。莱姆斯叹了口气,努力无视邓布利多空茫的凝视。

“好啊。”

 

一只哀鸣的黑狗。

尖利刺耳的笑声。

闪光。

“有时候,我会思考我们都走过哪里……然后我就意识到,如果我做了不一样的选择,我可能就会成为你。”

啪。

坐在轮椅上的詹姆·波特面对大批人群发表演说。“我们必须记住过去,为那些故去的人哀悼。让我们将死去的英雄为之奋斗至死的战斗继续下去,以此表达对他们的尊敬。我们团结在一起,这样才能胜利。我们团结在一起,才能拥有把一波波袭来的黑暗势力击退的力量与勇气。

“我们不会投降。我们也不会忘记。”

闪光。

又是那只黑狗,一只摄魂怪在附近徘徊。

邓布利多想控制自己,可幻象不肯离开。

四个男人。

一个男人。

在前进。

 

彼得独个儿坐在桌前,茫然地瞪着他的奶酪火腿鸡排。在之前的六个月,他以为自己终于擦出些独特的火花了。他甚至去买了戒指,花了好几个星期去寻找完美的订婚戒指。

现在他坐在一家华丽的餐馆里(而且还是在法国,他在这里用魔法部的中等薪资订了双人头等周末套餐),手持一枚价值一千加隆的戒指,思考着自己能不能退货。

詹姆会直接把这倒霉玩意儿扔进塞纳河,但彼得的务实让他不会这么做。

我想我明白了,他灰心丧气地想。斯莱特林们总是边大笑边说他什么来着?小彼得啊,明摆着的事儿,他也总是最后一个明白的。

这就是心碎的感觉吗?

不。

他咬咬嘴唇,抬头看向天空,又低头看向他本以为她会那么喜欢的戒指。心碎不是失去艾丽娅。心碎是他背叛自己最好、也最老的朋友们,跟他们兵刃相向那天的感觉。

“想我吗,小彼得?”咯咯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,他在座位里惊跳起来,膝盖撞上了桌子底。

“我——呃——贝拉特里克斯,嗯,说真的……”他没说下去,转而寻找任何能让她离开的东西(她会在麻瓜餐厅里咒他吗?),可她的目光立刻聚焦到了戒指上。

“给我的?哦,小彼得,你可真不应该!”

他还来不及阻拦,东西就到了她手里,彼得无助地瞪着她。

“那是——”

“给你想娶的白痴的,我知道,”贝拉特里克斯把戒指套上右手,扭动着手指,在明亮的阳光下欣赏它。当然,他选了餐厅靠马路边上的这一侧就坐,也就是说至少不管什么咒语都不会让整座建筑物砸在他们身上。

毕竟,也许我也是能把一件事情干对的。这想法有些病态,不过曾几何时,他的朋友一直在让他看事物的光明面,不管人生似乎有多惨淡。彼得想着自己生命里那些大错特错的事情,差点大声哼出来。

仅此一次。

“拉文克劳不配,彼得,”她斜睨他一眼,这次口气严肃了些,“如果你真想当个人生赢家,那你就需要个斯莱特林。”

“我会……记住的,”他深吸了一口气,脑子里贝拉特里克斯在教他做人这个念头萦绕不散。

“我打赌你会的!”快速的一大步之后,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,恶狠狠地把他拖了起来,“但是现在,我们的主人想跟你说话。立刻。”

 

当然,他们都知道詹姆·波特是谁——查理甚至在他在普德米尔联队打球的时候迷过他——在导师分配之前的简短仪式上看到他时,绝大多数(马上就要改换身份的)候选人们都不怎么吃惊。毕竟,大多数傲罗都在。不过,看到阿拉贝拉·费格挑选罗尼·道伯斯为学生之后,下一个上台的是他,他们的惊讶可就不止一点半点了。

至少我没分到穆迪,查理欣慰地想。我可不嫉妒乔伊斯。我不管比尔说他有多;他绝对不会有一点趣儿的。

“查理·韦斯莱,”波特宣布。

他呆了,这几个字好像有那么点意义。肯定不是他的名字。

斯派克的胳膊肘撞了他一下。“查理!”

“呃?”

所有人都盯着他。

可回话的是波特:“你是打算站在那里发呆,还是逃跑,韦斯莱?”

他的候选人同伴们笑了起来;查理脸红了。很显然,波特听说过他在迷宫里用的他最爱(并且声名狼藉)的战术,那时候不管什么东西追他,他都一路狂奔,直到让他们自相残杀、或是用自制的陷阱捕获它们。这行为在他的导师那里评价并不太高(显然他们不喜欢失败),他不得不忍了好几个小时的宣讲,告诉他逃跑不是选项。不过查理还是觉得他们只是酸葡萄心理,因为他做到了“不可能做到的事情”,赢了这场比赛。

动起来,查理。

他的双脚带着他走向新导师……碰巧是整个总部最离经叛道的傲罗。这是个好兆头吗?

“抱歉拿你开玩笑,查理,”他走到波特身边时,对方小声说,“如果我不拿什么东西开点玩笑的话,人们会觉得我很可笑的。”

查理发现自己咧开了嘴。“没关系的,老板。”

“叫詹姆就好,伙计。叫老板让我觉得自己像穆迪,我可没有那么奇怪。哦,另外如果叫我吉米的话,我会咒到你后悔生出来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查理不得不压下另一个笑容;他的同学们还在陆续被指派给导师,这种时候他不能咯咯笑起来,或者兴奋得上窜下跳。我会玩得很开心的!可怜的比尔当初跟穆迪捆在了一起,可查理分到了有趣的人,他会享受每一刻的。

 

两个月、外加一次对卡罗家祖宅的灾难性新年突袭之后,大体上讲,查理还是玩得很开心。但魔法世界就不是了。

费希尔部长死后,泰伦斯·博金斯在差点缺席的情况下被选为魔法部长;克劳奇由于傲罗的过度保护并未参选,博金斯在整个选举中没什么像样的敌手。然而,尽管他的升职并没带来什么惊天动地的暴力事件,他的影响力对阻止黑暗的蔓延却毫无用处。他跟邓布利多始终意见相左,从方针政策到依然不为人知的凤凰社都要吵一吵。虽然博金斯入住部长办公室前向邓布利多求过援,一朝权在手后,他眼里却不揉半粒沙。

虽然“林肯惨案”(傲罗们是这么称呼卡罗家那场突袭的)毁了新部长的名誉,让本来就很危险的公众合作度再创新低,博金斯却继续一意孤行地推行着与邓布利多的提议相反的政策。1986年后半年被称为吼叫信之战,直到一件大事发生,改变了邓布利多的角色……永远。

 

第1879天,1987年1月6日

“我知道你有一位同事去休假了,西弗勒斯,”卢修斯把玩着酒杯,轻声说。

“我们经常这么做,”西弗勒斯淡淡地答道。

“在学期中?真不害臊。”

朋友轻快的语调让西弗勒斯的脊梁滚下一道寒战。“你问这个有原因吗,卢修斯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必须在黄昏之前回到霍格沃茨。”

卢修斯轻声笑起来。“我们不想让你的小格兰芬多们起疑心,是不是?”

“我比较在意的是我那些同事老师,”他哼了一声,驳斥道,“他们的忠心有点放错地方,我们的主人可能在找新人打探邓布利多的事。”

“哟,这可不行,”卢修斯拖长腔调。随即他举起1594年红葡萄酒的瓶子,“再来点?”

“谢谢。”尽管西弗勒斯的学生要想像他置身纸醉金迷的马尔福公馆有点难度,他却的确是常来常往很多年了——如果他母亲在童年时代把什么东西扎扎实实地教给了他的话,那就是纯血的教养。也许西弗勒斯并不纯血(虽然自从他继承了十四家族里普林斯家的席位,绝大多数人已经对此视而不见了),但他了解游戏规则。

他们在惬意的寂静里坐了很久,二人都品味着精心保存的法国红酒。然后卢修斯开门见山地开口,平日的懒散影踪不见。

“黑魔王要求你做点事情,西弗勒斯。”

斯内普胃里泛起一阵恶心。

 

第1881天,1987年1月8日

他们听到的最后消息是她要离开霍格沃茨去看望生病的姐姐。而下一刻,全体教职工和学生已经在参加米勒娃·麦格教授的葬礼了。

更糟糕的是,他们是从《预言家日报》上得知消息的。

 

霍格沃茨教授被食死徒杀害

本报特派记者,埃里克·达明斯顿报道

 

在苏格兰阿伯丁,麻瓜邻居们对当局抱怨着空中萦绕不散的奇特烟火和绿色烟雾,可一天之后,才有当地巫师想到介入。当然,麻瓜们没能打开锁住又加了防护的门,但事情的最后,威廉·皮尔特斯回到家中,发现妻子和小姨子被害,黑魔标记悬挂在家宅上空。

忒提丝·皮尔特斯,时年79岁,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、历史学家,并无政治信仰。那么她是为什么被神秘人的追随者杀害的?答案也许在她的妹妹身上,虽然她为什么“必须”去死依然是个谜。

英国巫师界绝大多数人都认识米勒娃·麦格;我们中有很多人甚至是她多年霍格沃茨执教生涯中的学生。她是严厉的,却也总是公平的,想找到不尊敬她的人是很难的。

也许除了杀死她的凶手。

食死徒为什么选择杀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副校长——以及她不那么广为人知的姐姐——并未明说。也许此事该归因于麦格与阿不思·邓布利多长期的职业上的联系,也可能有不为人知的原因。不管是哪种情况,对于两位有影响的学者的损失,整个魔法世界都在哀悼。

麦格的执教生涯见第9页。皮尔特斯的历史学成就见第11页。

 

得知死讯后两天,莱姆斯依然处在震惊中……但比起邓布利多的反应,他自己的感觉微不足道。

他之前一直觉得没有什么能毁掉这个不可战胜的老人,但这场灾难看来胜算很大。校长的情况一塌糊涂;莱姆斯和西弗勒斯是把他拖出办公室参加葬礼的,他太过伤心,没准备好说再见。麦格已经当了他的副手将近十年了,当他最好的朋友的历史还要更长。很显然,没了她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不过他的致哀完美无缺。感情充溢,却并不撕心裂肺,每一个字都令在场所有人产生了共鸣,莱姆斯看到不止一个学生在哭。几乎没人能看出邓布利多内里有一部分也一起死去,可莱姆斯看出来了。

从现在开始,一切都不再一样了。

 

第1885天,1987年1月12日

这会儿,他们“心血来潮”的到来已经几乎成了传统。莱姆斯不知道是谁跟詹姆或是彼得通了消息,反正他们已经在他套间里待着了——还带着两瓶热火威士忌(因为,按詹姆说的,一瓶永远都不够)。

“月亮脸副校长,哈?”莱姆斯进门时,詹姆举起酒杯,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杯了。

“还是格兰芬多院长,”彼得帮腔。

莱姆斯努力笑了出来。麦格过世只有六天,他担任这两份工作还不到十个小时。他的情感过山车离结束还有很远——他对自己的了解足够让他有认知——但有朋友在身边总是好的。感觉……不孤独总是好的。

“你们俩怎么知道的?”他问道,很自然地接过詹姆递过来的酒杯。

“不能告诉你,”彼得马上说,不过当莱姆斯皱起眉时,詹姆软了。

“邓布利多告诉了莉莉。我们觉得有人陪你总没坏处。”

“嗯,有点吃惊。我一直想去问她个问题……”莱姆斯深深吸了口气,“还有,我来这儿才三年半。我觉得我担不起。”

詹姆的一只手扶住莱姆斯肩头,轻轻抓紧。他跟彼得都出席了葬礼,不过结束后很快就必须回归工作;坦白讲,考虑到魔法部最近的事态发展,看到他们俩中随便哪个能溜出来,莱姆斯都挺吃惊。

“有些时候,在傲罗那边我也有这种感觉,”詹姆感同身受,“但是说真的,你是这个位置唯一合理的选择啊。你能想像斯普劳特或者弗利维对付这些事吗?他们马上就会崩溃的。其他选项就只剩鼻涕精了,可邓布利多是不能让食死徒当副手的,哪怕他是个间谍。你不用再说一遍了,彼得。”

他们的矮个子朋友点点头。“当然不会。”

“棒极了,”詹姆微笑着说,可莱姆斯的眉头展不开。

“我希望你们别这么叫他。”

詹姆耸耸肩。“谁会在乎?只有我们在。”

“因为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他跟以前也不一样了,”莱姆斯轻轻地说,“他是个好人,他在努力。”

而且麦格的死对他的打击比我想象的还要大。

“没准吧。”

“别说没准,詹姆。我知道你对他的看法还跟以前一样,可他已经变了。你就算不喜欢他,也能看出他在努力弥补过去的错。”

詹姆终于挫败地举起了双手。“好吧,好吧。我尽力,怎么样?我没法保证,也永远都不会喜欢他。不过我得承认,他似乎是在努力,”他让步了。

莱姆斯微微一笑,知道詹姆是真心的——这一次。深入了解之后,就能知道詹姆是个相对简单的人;他说什么就想什么,想什么就说什么。随即彼得苍白的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
“虫尾巴,你没事吧?”

彼得狠狠眨眨眼。“没事,抱歉。我只是……在想事情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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